儿。”

朱含香只听的心旷神怡,尤其是最后一句,实在是惹人发嚎,粗俗的令人心热。当下眼眸如醉,看着夏岚高耸着臀部,仰着头搔首弄姿,满脸风情,卖力逢迎帝王,再观那出入之妙,真真是乐在其中。

稍后美妇百般殷勤服侍,各种姿势无所不至,朱含香有过类似经历,知道侄儿久战不休,没个半个时辰断不会罢战的。反观德王妃心中震惊,她几何时遇见过此等伟男子?脸红心跳之余,暗自咋舌。

黑夜中呆的时间久了,目光就会变得适应,朱含香扭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德王妃,笑道:“这小子天生异禀不说,这两年还学了西域密宗的不传之秘,听说苦苦忍了两年之久,今晚是拿夏岚开刀祭旗。”

德王妃害怕的道:“夏岚禁受不住怎么办?这都多久了。”

这一番大战,生生让德王妃大开眼界,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一幕。张夏岚被大力鞭挞的死去活来,星眸朦胧,莺声求饶,柳腰款摆,香肌半就,口中一连串的艳声柔语。

良久良久,当五更天的时候,朱佑桓依然龙精虎猛,双手板其股,极力而撞之,噼啪之声响之不绝。美妇在下边早已是奄奄一息,两眼翻白,舌尖冰冷,整个人弓着,不能禁止。

不知何事萦怀抱,君王从此不早朝,到了后来,朱含香和德王妃一样,沉醉其中,等和张夏岚一同清醒过来的时候,朱佑桓早已没了踪影。

紫禁城,坤宁宫。

一宿没睡的朱佑桓,白天又跑去和好友相聚,临傍晚返回宫里,没有休息,而是直接来看望妻子和嫂子。

随同而来的还有司棋等人,看着摇床上的男婴,朱佑桓上前笑眯眯的逗弄,笑道:“厚照乖,几日不见就想死你王叔了。”

和皇帝真心欢喜的神色不同,其他人表情都有些不自然,毕竟这婴儿是先帝骨肉,来年被封为太子时,将要置皇后的子嗣于何地?

孩子能平平安安的降生,又平平安安的活到至今,早已超于无数人的预料。与此一件事上,帝王夫妇的善良,被世人交口称赞。

为了护持孩子小命,张灵儿一直住在坤宁宫,没有让皇嫂搬走,对于她来说,将来的事将来再说,有些事明知利害也不能故犯。

可惜受惠之人的观音儿并不太感激,她认为是理所应当的,近一年连番催促皇帝早日定下太子,实现当年誓言,又要求封赏她的弟弟爵位田产等,逐渐让朱佑桓心生厌恶。

司棋等都离得老远,娘娘立下严令,不许任何人接近孩子,就连朱佑桓都不敢伸手碰触。

稍后朱佑桓转身走出,仔细询问奶妈了几句,听见侄儿没病没灾,放心的走入侧殿内,早有张灵儿和观音儿等人恭敬施礼,口中高呼万岁。

“都起来吧。”

朱佑桓径自走到火炕边上,掀起龙袍坐下,张灵儿盈盈过来拾起两只软枕给垫在皇帝身边两侧,又亲手献上香茗,问道:“用膳了没?”

朱佑桓点头道:“在宫外就用过了,来,你和嫂子都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