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黑风高,秋菏死死拽住某位采花大盗,死活不让对方有机会犯下大错。
其实别看朱祐桓嘴上说的坚决,可任凭俏丫鬟的小小力量,竟然真的把他给拉住了。说到底,强行亲近疼爱自己的嫂子,他总是觉得有些别扭。
拉拉扯扯间,大风不知何时渐渐停歇了,朱祐桓抬手一指星空,笑道:“要不就看天意吧?要是马上下雪,你就松手。”
这边秋菏一样心怀鬼胎,她不过是担心将来丑事暴露,实则心里早就承认,六爷的主意看似兵行险招,却是唯一可以翻身的计策。
心中难免天人交战,秋菏甚至隐隐间有几分期待,咬着贝齿:“那好,一切但凭老天爷做主,就算死后下了阿鼻地狱,我也绝不后悔。”
“不至于吧?”
朱祐桓自然不清楚秋菏话中夹带着私货,笑着缓缓抬起头,眼珠子瞬间睁得圆圆,整个人都呆滞了。
“老天爷!”秋菏也察觉出变故,迅速抬头一瞧,浑身颤抖。
连日来朔风紧起,这一停,黑夜里看不清楚天际间的彤云密布,不知不觉中,早已纷纷扬扬,飞下晶莹剔透的瑞雪来。
好大雪!怎见得?
银妆世界,玉碾乾坤,飞盐撒雪漫连天,琼花片片舞前檐。
心思各异的两人当下面面相觑,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,老天成全,奸夫淫妇。
“自古丑事多了,不差我这一桩。”
朱祐桓看着雪花到处飘飞,顿时精神一振,潇洒说完后大步离去,只剩下秋菏难以自己的留在原地,痴痴的凝视着这一刻的神迹。
单说某人潜行而入,绕过正房时还不忘静静的偷听片刻,听见屋里的春雨哭了几声,大约是哭的累了,很快灯火熄灭。
雪夜里明亮如同白昼,毫不费力的摸到厢房前,朱祐桓轻轻推了下房门,咯吱一声,木门应声而开,拨开帘子闪身而入。
鼻尖满是熟悉的香味,此时此景如同箭在弦上,朱祐桓不打算在深思熟虑了,大哥病入膏肓,郎中说最多能撑过来年春天。
也就是说,这个月真能成事的话,除了春雨知道虚实之外,不管最终能否瞒天过海,起码短时间内,没人能看出破绽。
绣床上,锦被鸳枕,床头一幅并蒂莲花,李氏还未沉沉睡去,半睡半醒的有些迷糊。
朱祐桓不慌不忙的脱去鞋子,趴在嫂子耳边,看着少妇睡梦时的动人曲线,好似山峦起伏,娇美动人。
少年神色温柔,深深的凝视着对方,原本抱着崇高理想而来偷香窃玉的。当面对一身素镐衣裳,脸色有些苍白,却更增三分靓丽的美人,也不由得内心有些蠢蠢欲动,夹杂着刺激和对于礼法的逾越,尤其使人不可自持。
“花一般的容貌,花一般的年纪,绝不能任其凋零。”
一想到大哥病逝之后,嫂子就会一辈子如同枯槁,行尸走肉般的活在一方小天地里,朱祐桓就无比确定,他将要做的事并没有错。
身下的李氏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