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兰房鸳枕凉,**一刻意何长。

方才一梦浇红烛,忽又偷来火隔墙。

粉蝶探香花萼颤,蜻蜓戏水往来狂。

情浓乐极悠余兴,烟水桃花去路迷。

不提一整晚朱祐桓精神抖擞,百般施逞独门枪法,恣意纵横,种种快活留待日后详说。

而李氏闭着眼眸被动逢迎,心情不免很是百结愁肠,复杂的一塌糊涂。丫鬟秋菏则推波助澜,甘为帮凶,只为了心中的那一丝情意,也为了主仆二人的日后幸福,反正是心甘情愿。

三人俱在妙龄之际,格外贪图鱼水之欢,朱祐桓一门心思的想要在嫂子身上蓝田种玉,因此一刻不停的殷勤耕耘。他并不准备收用秋菏,反倒是李氏羞愧之余,极力撺掇他对俏丫头下手。

一来有难同当,顺便报复。二来雨露均沾,明日大家也好相处。如此朱祐桓左拥右抱,三人在房内颠鸾倒凤,似水如鱼,一夜下来纵情无度。

真真这一遭是破了色戒,不但降服了个青春美妇,还顺带把一个娇俏处子占为己有。

五更天时,朱祐桓心满意足的匆匆离去。秋菏强忍着破瓜之痛,起身拾起枕头垫在李氏身下,又拿起丝帕堵在夫人的茵茵芳草地前。

“唉!”

少妇幽幽的叹了口气,心软身软的弓起双腿,高高抬起臀部,不使那万千子孙偷溜出来。

一连三晚,朱祐桓夜夜潜入闺房,享受美人殷殷奉承的时候,还不忘询问妇人的月事,二女因此被科普了一把,眼界大开。

此事全家无人察觉,唯有春雨神色间有些异样,朱祐桓冷眼旁观,竟觉得她似乎欢喜远大于哀伤,心中立时了然。

被圈禁的生活其实并不惬意,幸好京城来人还在路上,德王府家的管事公公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每日前来随便视察一次,其余闲事理都不理。

谁也无法保证李氏能否被蓝田种玉,这档子事,唯有靠天道酬勤,老天爷厚爱了。李氏有心拉春雨下水,起码有一个算一个,怀孕的几率也能大一些。

对于春雨,李氏显然比朱祐桓更了解,很清楚自己婢女的性情,若无其事的稍微言语间透露几句,立马闹得春雨感恩戴德,当日就打扮的花枝招展,再也不顾房里还躺着的丈夫了。

朱祐桓鄙夷春雨的为人,又怜她一介女人身不由己,模凌两可的没有反对,但还是以纵情无度伤身为由,躲在自家屋里修身养性,并没有染指春雨的意思。

一连修书几封送了出去,朱祐桓并没忘记目前处境,未雨绸缪的提前准备。

幸福的偷情时光转瞬即逝,随着京城宗人府的太监带人赶到,终于迎来了最后审判。

“宣旨:圣上有喻,着不孝子孙朱祐桓即刻进京,终生供养在京城郕王府,不许踏出家门半步,违之定斩不饶。”

全家人都听愣了,李氏的神色顿时变得欢喜无限,原来这郕王府不是别家,就是朱家在京城的老宅故居,也就是祖父景泰皇帝朱祁钰龙潜之时的